“暂时也还没找到。”

“为什么不跟妹妹打个招呼？”祁雪纯这时才问。

“你觉得诉讼对莫小沫有利？”宫警官反问，“一旦她这样做，她就没法在那个学校待下去了，你让她之前付出的时间和学费都白费？”

走出公寓门，她发现走廊两端各有电梯，她特意选了与来时相反的方向。

虽然白唐妈经常开导姚姨，但她毕竟是个外人，总是隔靴搔痒。

祁雪纯将信将疑，她这刚打听到一点眉目，他也说他有线索，会不会太巧合。

终于他还是忍住了，他不喜欢看这双眼睛里出现鄙视的神情。

她想问什么？

“……”

但监控室里，众人对欧大的这段证词却有异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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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不是我说话太直接，伤到你了？”见她再次陷入沉默，司俊风又问。

“给三个提示。”

爷孙俩在茶室里的榻榻米上相对而坐，室内幽静的气氛很适合聊天。

司俊风垂眸看着她，话到了嘴边，却犹豫了……她楚楚可怜的模样，触动了他内心深处最柔软的那一部分……

阿斯立即看向宫警官，随即得到对方敲在脑袋上的一记暴栗，“你怕被美华看出来露馅，难道我就不怕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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